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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王妃想给皇叔当妾萧宴沈若梅全文+番茄

猫尾毛茸茸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皇子出身,藩地称王,与王妃琴瑟和鸣,八十岁那年寿终正寝。我这一生顺遂平安,若重来一世,我愿重走这一世的路。一睁眼,我真的重生了,重生在与王妃初识的选秀宴上。我特意淘汰了一个又一个的秀女,终于等来了排在最后的准王妃沈若梅。她眼神坚定步伐果决地向我走来,却朝皇叔摄政王行了大礼:“我愿意嫁给王爷,哪怕是妾。”原来,她一直嫌弃我没出息,身为唯一的皇子却没登上皇位。可她却不知道,她若嫁给了摄政王,别说皇妃,就是奉茶宫女,她也当不上。……此言一出,满堂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知道,摄政王双腿有疾不能行走。且府中还有共患难的发妻,二人虽无子无女,但日子却和谐富庶。就连摄政王萧宴本人也瞬间疑惑起来,他拍拍身下的轮椅,再三确定:“姑娘可瞧仔细了?”“臣女虽...

主角:萧宴沈若梅   更新:2025-05-19 14:4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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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宴沈若梅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的王妃想给皇叔当妾萧宴沈若梅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猫尾毛茸茸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皇子出身,藩地称王,与王妃琴瑟和鸣,八十岁那年寿终正寝。我这一生顺遂平安,若重来一世,我愿重走这一世的路。一睁眼,我真的重生了,重生在与王妃初识的选秀宴上。我特意淘汰了一个又一个的秀女,终于等来了排在最后的准王妃沈若梅。她眼神坚定步伐果决地向我走来,却朝皇叔摄政王行了大礼:“我愿意嫁给王爷,哪怕是妾。”原来,她一直嫌弃我没出息,身为唯一的皇子却没登上皇位。可她却不知道,她若嫁给了摄政王,别说皇妃,就是奉茶宫女,她也当不上。……此言一出,满堂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知道,摄政王双腿有疾不能行走。且府中还有共患难的发妻,二人虽无子无女,但日子却和谐富庶。就连摄政王萧宴本人也瞬间疑惑起来,他拍拍身下的轮椅,再三确定:“姑娘可瞧仔细了?”“臣女虽...

《我的王妃想给皇叔当妾萧宴沈若梅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
皇子出身,藩地称王,与王妃琴瑟和鸣,八十岁那年寿终正寝。

我这一生顺遂平安,若重来一世,我愿重走这一世的路。

一睁眼,我真的重生了,重生在与王妃初识的选秀宴上。

我特意淘汰了一个又一个的秀女,终于等来了排在最后的准王妃沈若梅。

她眼神坚定步伐果决地向我走来,却朝皇叔摄政王行了大礼:“我愿意嫁给王爷,哪怕是妾。”

原来,她一直嫌弃我没出息,身为唯一的皇子却没登上皇位。

可她却不知道,她若嫁给了摄政王,别说皇妃,就是奉茶宫女,她也当不上。

……此言一出,满堂鸦雀无声。

所有人都知道,摄政王双腿有疾不能行走。

且府中还有共患难的发妻,二人虽无子无女,但日子却和谐富庶。

就连摄政王萧宴本人也瞬间疑惑起来,他拍拍身下的轮椅,再三确定:“姑娘可瞧仔细了?”

“臣女虽为女子,却也想为大虞效力,王爷边关一战双腿受伤,臣女佩服,求王爷准允臣女侍奉您和王妃,为奴为婢,臣女都心甘情愿。”

一番话说得有礼有节,进退有度。

萧宴不好拒绝,便含糊回道,“待本王与王妃商议一番再定。”

沈若梅起身自顾自站在萧宴身边,主动接过贴身侍女的团扇,替萧宴打风。

自始至终,没给我一个眼神。

周遭哗然一片,我却什么都听不见。

满心满脑里都只有一句话:为什么?

前世,父皇说我到了年岁该成亲了,便让母后张罗着选秀,还请了皇叔萧宴来张眼。

我对选秀毫无兴趣,便偷偷溜到大殿。

正巧碰到站在队伍末尾的沈若梅。

其他秀女内敛,见了我低头行礼。

只有她,忽然一把抓住我,“你就是大皇子殿下吗?

你看我能给你当王妃吗?”

春风乍起,她发梢拂过我眼前。

见我不语,她急了,红着脸又据理力争:“我长得不差,也很贤惠,不会介意你纳妾逛青楼的,你就给我个小院,给我口饭吃就行了……”那时我第一次见到如此鲜活大胆的女子。

她脸上红红的,有些肿,衣服是去年的料子,全身上下值钱的首饰加起来不到十两银子。

我心口一软,脑子一热,回了一句。

“好啊。”

小太监奉皇命出来寻我,听见这话脚下一滑差点摔倒。

沈若梅这时候才和我视线纠缠。

那时候我没读懂她眉眼含笑里的狡黠,我以为那是达成所愿后的欣喜。

小太监回殿,一五一十地禀明了一切。

很快,父皇给我们赐了婚,给她父亲升了官。

我们成亲,就藩,一切平平淡淡,琴瑟和谐。

她说她怕疼,我们干脆就不要孩子,每日游山玩水,寄情书画。

我以为她和我一样,对前世感到十分幸福。

可想到刚才她直奔萧宴的那份果决。

难道说,彼时她并不是非我不可。

萧宴双腿有疾,每日需针灸按摩。

沈若梅便早起晚归钻研医学,每日亲自熬制药膳,每晚为萧宴按摩双腿直到萧宴入睡。

她和我一样,都重生了。


只是我还在原地踏步,而她已经抛弃我攀了高枝。

这次选秀以失败告终。

不光我没能选到秀女,还把进献女儿的大臣得罪了个遍。

父皇狠狠责骂了我一番。

我低头认错,“父皇不必担心,一个月后姜国公一脉扶灵回京,届时我一定成婚。”

沈若梅这一世像是变了个人。

从前的她是小官庶女,唯一的一次勇敢都用在了向我表白上了。

而这一世,她似乎深谙男女之道,对萧宴热烈体贴,已经到了情根深种的地步。

短短几天功夫,全京城都知道,萧宴虽然双腿废了,但魅力大到能把一个秀女拐去做妾。

她的这份体贴,我也曾体会过。

那时候,父皇病重,立储迫在眉睫。

她怕我劳累,日日为我煲汤送饭,还说过要帮我在父皇榻前侍疾。

“如今关键时刻,殿下更要注重饮食安危。”

不过后来发生了意外,我去了藩地,萧宴继承了皇位。

我不知道饮食安危有什么好注重的,但现在她的安危可能无法保证。

她已经被摄政王妃打出来三回了。

却也没能阻止她的热忱。

萧宴教我习武多年,忍不住向我求救。

“侄儿啊,你们年轻人好说话,你帮我劝劝那沈姑娘,让她另谋高就吧。”

“皇叔不喜欢她?

那为何不拒绝她,还让她为您绣荷包,按摩腿?”

“哎哟,还不是她说荷包里有药材对身体好,还说她那按摩说法只此一家别无分店。”

萧宴双眉皱着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
他当年在边关打仗中了埋伏跌下悬崖,多亏了一户农女所救。

后来他活着回到京城,便履行承诺,八抬大轿抬了农女为王妃。

这么些年,两人互相体谅,从没红过脸,更没有什么妾室通房。

萧宴把沈若梅送的十几个荷包转推给了我,让我看着处理。

我看着荷包上娴熟的针法,陷入了回忆。

当初我们刚在一起时,她也时常为我绣些里衣荷包。

可自从我就藩后,她就再也没为我做过手工活。

那年我打猎受伤,让她帮我绣个平安符,她说她照顾受伤的我已经很累了,实在不得空。

后来又说府里有绣娘,再后来又说自己年纪大了老眼昏花。

总之,想让她帮我做点什么,她有一万种理由推脱。

而现在,萧宴什么都没说,装了草药的荷包就源源不断地送来了。

或许曾经她也爱过我,只是就藩后不爱了。

而我迟钝,竟从没发现她的变化。

我点点头,掖庭里几个奴仆腿脚不好,这些荷包与其扔了,不如送给需要的人。

“你在干什么?”

这是重生后,沈若梅第一次跟我说话。

她夺过我手里的荷包,怒目圆瞪:“这是我给摄政王绣的,怎么会在你手里?”

她嫌弃地拍打荷包,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。

“那个……沈姑娘啊,这是本王给大殿下的。”

萧宴出面替我说话,沈若梅立刻换了副面孔,捋着头发浅笑。

“是若梅唐突了。”


“只是这些荷包放了适合王爷体质的草药,不适合大殿下。”

“不是送,是处理。

我说沈姑娘,我家王妃的态度你也看到了,再说你二八年华,何苦跟着我这么个废人呢。”

沈若梅听到“处理”两个字时,脸色骤变,“啪”一声,一巴掌甩在我脸上,看我的眼神更像是淬了毒。

我懵了,好歹我们相识相知在一起一辈子,哪怕没有子嗣,我也不曾亏待过她。

她就算不爱我,也该了解我。

脸上火辣辣的,可远比不上心口的疼。

我冷冷看着她,她愤怒地看着我,视线相撞,她终于反应过来,我也重生了。

没重生的大皇子面对打她耳光的人会直接杖毙。

摄政王生怕我发火,摆摆手让沈若梅下去。

沈若梅又是含羞带怯地行礼告退。

“皇叔,人家待你一片真心,你就成全人家吧。”

“不不不,”萧宴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唉,不瞒你说,人还没进我府里呢,她那个七品编修的爹就在我面前托大,这要是进了府,还了得?”

这倒是与我前世不同。

可萧宴不肯纳妾,就不代表沈若梅没办法了。

她自己写了一出话本子,把她和萧宴的故事摆上了戏台子。

想到前世,垂暮之年,我排了一出戏讨她欢心,可沈若梅却说我堂堂王爷如此行事太过荒诞。

还让扔将戏班子打了出去。

没想到她把这一招用在了摄政王身上。

戏写得实在香艳,等传到摄政王妃耳朵里时,这场戏已经风靡全京城了。

摄政王妃亲自上门打到沈家。

可沈若梅非但不知悔改,还声称要和沈家断绝关系。

她还表示,能不能容下她是王妃的气度,能不能让王妃容下她是她的本事。

她说到最后,还和王妃打赌,说下个月十五之前一定让王妃喝上她的妾室茶。

我听着八卦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:她怎么这么有把握?

还限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。

嗯?

下个月……下个月太后寿辰,我找了一百个百岁老人绣了百寿图当寿礼。

太后大悦,特意许我一个心愿。

我当时并没什么想要的,就没许愿。

直到父皇弥留之际……难道沈若梅是想要太后的赐婚?

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我脑海旋转。

上一世,我是找人绣了百寿图,若是这一世我找能工巧匠雕刻百寿石……说干就干。

我前前后后忙了快一个月。

可刚到太后的荣福宫,就听到一声声赞叹。

“简直巧夺天工。”

“最难能可贵的,还是那份孝心。”

“听说那沈姑娘为了刻字,手上都磨出茧子了。”

……称赞声此起彼伏。

我挤进人群里,赫然看到一块刻满寿字的石头。

上面的字形,和我前世寻来的百寿图一模一样。

可这份寿礼居然是沈若梅送的。

我终于想起来,上一世我和沈若梅醉心书画。

我俩经常临摹书画陶冶情操,其中这份百寿图的原稿,她临摹了不下百遍。

我看向沈若梅,她眼神游离,避开我的视线。

似乎怕我揭穿她,她上前一步抢先道:“既是太后娘娘寿诞,自然要尽心尽意。”

“这块百寿石是臣女花了一整个月的时间亲自雕刻,不求能讨得太后娘娘欢心,只求太后像这块石头一样万寿无疆。”

她说这话,便是笃定了我送的寿礼只是一件绣品。

虽然金线昂贵,却远远比不上她亲手雕刻来的真诚。

所有人啧啧称奇,太后更是招呼人将那石头抬近些要仔细看。

我的伴读看清那寿礼,惊惶失措:“殿下,这上面的字和我们的一样!”

满堂寂静。

沈若明一下子委屈起来。

“殿下,这是何意?

臣女如今被沈家驱逐,无处可去,唯有一双手能做些粗活,难道殿下连这都要质疑吗?”

“太后明鉴,臣女无心邀功,只是这些字真的是臣女亲手雕刻的。”

她伸出两只手来,手指上伤痕累累,伤疤无数。

一时间在场众人沸沸扬扬,看我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。

伴读急了,献上石雕和她理论,“我家殿下何时质疑你了?”

那石雕是我请能工巧匠雕刻,石雕沾着金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
比沈若梅的精致,却少了几分诚意。

两相对比,沈若梅的像是初版,而我的就像是剽窃了初版后的升级款。

这一下,原本那些古怪的眼神变得嘲讽起来。

几个贵妇窃窃私语,连说我身为皇子却其身不正,平白惹太后不快。

就连坐在太后身边的摄政王,也满腹狐疑看向我。

若我还是那个年轻皇子,此时我一定暴跳如雷。

可惜,我活了一世了,上辈子,比这更难听更鄙夷的我都经历过。

我浅笑不语。

沈若梅见我沉默,以为我默认了,又装作纯良心善:“太后娘娘,殿下一定是太想讨您欢心了,您就原谅她吧。”

“字体相似也是难免的,我相信殿下一定不是有意模仿臣女的。”

相处了一辈子了,我居然没发现沈若梅此人有两副面孔。

一会儿唱白脸,一会儿唱红脸,这变脸速度快赶上戏台子上的伶人了。

“殿下既然送来了,不如就收到库房,也算收下了殿下这番心意。”

我快气笑了。

“我什么时候说这是我的寿礼了?”


“哟,不是寿礼赶忙送上来?

这是打算不认账吗?”

“唉,小点声,再怎么说这位也是太后娘娘的孙子,该给的颜面还是要给的。”

那帮贵妇的议论声越来越大。

我不语,只吩咐了几个小太监找来锤子。

前世已经送过一次百寿图了,这次我怎么可能送一样的东西。

沈若梅还是太不了解我了。

不少人捂嘴惊诧。

“这是恼羞成怒要砸了寿礼?”

“这可是大不敬啊。”

还有人小声嘲笑,当小太监一锤一锤砸动石雕露出内芯来时,所有人瞠目结舌。

前世,我找了一百位百岁老人来绣寿字,图的就是个百岁吉利。

这一世也是如此。

待太后欣赏过百寿石雕,轻轻砸动,取下一百个寿字,便露出了通体玉器雕刻而成的长寿星君。

众人瞬间哗然一片。

每个人都顾不得礼节,纷纷上前细看。

冲我行礼赔罪,还对此物称赞有加。

太后更是惊得站起身来,拍着扶手连连称奇。

“好好好,果然是巧夺天工,孙儿啊,你有这份心思,祖母可要好好赏你。”

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,祖母绝无不准。”

沈若梅被挤在墙角,恶狠狠瞪着我:“你是故意来坏我好事的?”

我回眸一笑。

她想嫁给萧宴是她的事,我不能让太后沾上这个屎盆子,承担挑皇叔皇婶夫妻关系的恶名。

可下一瞬,我笑容僵在脸上。

沈若明上前谢恩,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,忽然整个人倒向萧宴。

萧宴下意识扶住她。

可不知怎么的,那双手一碰到她的衣服,腰带忽然弹开。

沈若梅整个裙子掉了下来露出雪白里衣。

全场哗然一片,贵妇们捂嘴惊诧,宫女匆忙上前遮挡,小太监们赶紧低头装瞎。

萧宴一向泰然处之的神情终于绷不住了。

“嗷”一嗓子就想逃。

可他双腿有疾,动作缓慢,一后退不知怎么的又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了。

沈若梅瞬间哭成个泪人。

“王爷,您怎么能……太后,您可要给臣女做主啊……”今日赴宴的都是各家主母,她那点小心思瞬间就被识破。

就连太后也冷了脸,扔下一句:“摄政王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甩手离场。

沈若梅趴在萧宴身上,死死抱着他,就是不撒手。

这架势,像极了上一世她拉着我袖子求我让她当王妃的时候。

旁边小厮拉也不敢拉,劝也劝不走,只能可怜兮兮地求我站出来说句话。

萧宴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,只好硬着头皮答应,“回府,纳妾!”

我有点同情萧宴。
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,“姜国公一脉扶灵归朝了。”

我猛地起身,差点忘了。

今天除了是太后寿诞,还是姜国公嫡女扶灵回朝的日子。

前世,姜国公战死沙场,却被诬陷通敌叛国。

父皇受人蒙蔽,将姜家人全都流放边关。

朝中武将唇亡齿寒,险些酿成祸事。

我一路小跑,追上太后。

“太后,刚才那个赏赐,孙儿想到要什么了?”


“请太后赐婚孙儿和姜国公嫡女。”

太后不懂前朝政务,只当我是真的求娶,便顺了我的意,赐婚了。

懿旨送到勤政殿的时候,父皇刚要下旨流放。

见太后已然赐婚,且姜家没了男丁,想来想去,孝字压在头上。

还是咽下了这口气,放了姜家人一马。

经此一事,不但姜寰对我感恩戴德,就连朝中武将也都对我愈发信服。

不少人主动上书让父皇立储,更有些朝中重臣直言要拜在我门下,奉我为主。

姜寰更是三不五时地送我绣品,她能文能武,博览群书,与我颇有话题。

再看沈若梅。

萧宴是同意纳妾了,可要操办还得看王妃的。

沈若梅想大摆宴席,可王妃不同意,直接让沈若梅从摄政王府侧门膝行进府,连小轿都没有。

沈若梅大闹一场。

萧宴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
劝王妃喝了妾室茶。

这一天刚好是十五。

只是入府为妾不是什么光荣的事。

萧宴不是那等贪图年轻美貌的登徒子,他纳妾后对王妃心怀内疚。

恨不得一整日都贴在王妃身上,害怕王妃皱一下眉,落一滴泪。

他为了讨王妃欢心,还特意嘱咐,不让沈若梅进住院。

所有有王妃在的地方,她都要退避三舍。

沈若梅气疯了。

她没想到她辛苦筹谋得来的人,居然对她没半分怜惜。

她不甘心每天堵住萧宴,哭诉自己为人妾室受苦受累还得不到尊重。

萧宴被哭烦了。

“当妾这么难,你为何不去给旁人当正房?”

沈若梅破防了。

她总不能告诉萧宴,她是冲着萧宴未来能当皇帝才赖上她的。

更让沈若梅破防的是,姜寰成了我名正言顺的王妃。

在她膝行进摄政王府侧门的时候,正门经过一队迎亲队伍,正敲锣打鼓地抬着姜寰走过。

沈若梅对姜寰并不陌生。

前世,姜家被流放后,姜寰被人卖为奴仆,几经周转来到我的藩地。

我意外救下她,又得知她懂武艺,便让她跟着沈若梅随行保护。

可以说,上一世,姜寰是沈若梅的奴仆。

没想到这一世地位颠倒,姜寰为主,沈若梅成了仆。

萧宴还经常在我面前抱怨家里不听话的妾室,偶尔还向我求救,想把沈若梅送给我。

我可不敢要。

娶了姜寰我才知道,这世上幸福的夫妻到底是什么样。

上一世我一叶障目,这一世我可不能再犯糊涂了。

只是好日子没过多久,我居然在自家门口撞见了沈若梅。

她低眉顺眼拉着我袖子,嗲着嗓子,“殿下……”我下意识停下脚步。

前世在闺房之中,她曾用如此柔和的语气唤我。

我晃晃脑袋,让自己清醒。

“殿下,你是不是……也……回来了?”

我一言不发,抽出袖子往前走。

沈若梅追上我:“殿下,你怎么对梅儿这么冷漠?”

我蹙眉送她一个白眼:“别叫这么亲热。”

“我有王妃了,你也如愿进了摄政王府。”


沈若梅一愣,恢复了以往的冷淡。

“那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
“你爱和谁说和谁说,别挡我的路。”

我继续大步往前走,沈若梅一路小跑跟在我身旁。

“萧致,你知道重来一次我为什么不选你吗?

因为你无能。”

“你明明是皇上唯一的儿子,却硬生生弄丢了皇位,一辈子躲在藩地像只老鼠一样见不得光。”

她咬牙切齿说完这段话。

我快被气笑了。

“所以你当年是想当皇妃才找上的我?”

“那你干嘛选我?

直接勾引我父皇多好,也省得你辛苦等的这十几年了。”

沈若明更生气了。

“你以为我选秀是为了什么?

进了宫才知道皇上选秀是为了你。”

“本来以为你虽是皇子,但好歹是皇上唯一的儿子,继承大统只是时间问题,谁想到你居然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,真是个窝囊废!”

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,眼神讥讽,脸色鄙夷。

我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。

脑子里一遍又一遍重现当年放弃皇位之事。

父皇病重,我在榻前侍疾。

那时沈若梅对我嘘寒问暖,常借着探望我的名义出入父皇寝宫。

后来父皇驾崩,太医诊断是沾了花粉,而花粉与父皇的药性相冲。

事情查来查去,查到了沈若梅身上。

我深知她绝非有意犯错,主动揽下罪责,自愿让位于皇叔萧宴,只求萧宴能保沈若梅一条性命。

萧宴仁善,封我当了藩王,让我带着沈若梅远走高飞。

自始至终,我从没告诉她。

我是为了她才放弃的皇位。

当年自以为是的深情,如今看来可笑至极。

沈若梅还在怒吼她上一世的错误,却忘了她本来只是七品官的庶女,是我一手将她提拔成了王妃,能让她在娘家挺直腰板。

“萧致,你以为我只为摄政王学医吗?

我为你也学过。”

“我每天辛苦钻研医术,好不容易才找到月季花粉与皇上药方相克的法子,几次冒险才将花粉带到皇上寝殿。”

“我为你冒了这么大的险……是你!”

我青筋暴起,掐着她脖子将她怼在墙上。

“是你杀了父皇!

是你!”

我猩红双眼,咬着牙掐着她,恨不得当场掐死她。

原来,她是故意带花粉来看我,她是故意害死父皇的。

可怜我一腔热忱替她顶罪。

让父皇枉死,自己也活成了个笑话。

沈若梅拍打着我的手还在谩骂,周遭人冲上来有的拉我有的拉她。

还有的让沈若梅别说了。

我血液上涌,眼前一晃,晕了过去。

等醒来时,姜寰正守着我,帮我擦汗。

我一把抱住她,泪如雨下。

我曾经用自以为是的深情害得父皇死不瞑目,重来一世,我一定要弥补我的错误,扛起自己该扛的责任。

我替姜家洗清了冤屈,承诺我们第二个儿子姓姜,继承姜国公衣钵。

姜寰感激涕零,替我收服了不少姜家旧部。

父皇对我愈发满意,萧宴也对我赞不绝口。

“侄儿现在大有长进啊。”


我谦虚摇头,“哪有,还是皇叔心系百姓,听说做了不少善事。”

“唉……”萧宴长吁短叹,“还不是那个沈若梅,非要搞什么施粥。”

我虽然吃惊,但还是安慰他:“施粥是好事,总比她天天在府里给你添堵强吧。”

自从知道了沈若梅的真面目,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也不觉得奇怪了。

其实前世我就藩之前,她也曾做过类似的事。

只是后来有百姓报官说粥里的米都是发了霉的,这才作罢。

萧宴想想也是。

“唉,贤侄言之有理,只要她别折腾我,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。”

想到前世,我提醒他:“吃到嘴里的东西一定要万分慎重,最好派些可靠的人盯着,以免被人骗了。”

萧宴点头。

第二天,在长安街的粥鹏里,萧宴派人绑了沈若梅。

“我说好好的怎么要施粥做善事呢,敢情是吃里爬外跑我这儿中饱私囊来了。”

这次的米粮都是干净的,可沈若梅却从账上动了手脚。

一担粮食五十文,粮店收她三百文,赚到的钱两个人五五分。

这简直是把摄政王府的钱财往外扔。

“王爷,妾身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
沈若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钱能通神,有了钱您才能打点朝臣,才能图谋更大呀。”

“府上的钱一分一厘都有记录,只有想办法转移,才能把钱用在别处。”

打点什么?

图谋什么?

萧宴脸色白了下来,脑子快炸了,“把你和粮店的契约给我。”

沈若明乖乖上交。

萧宴转头就交给手下,“拿着证据,抓了人送到京兆尹。”

沈若明急了,“王爷这是干什么?

这要让官府知道了,您会受牵连的!”

萧宴只恨自己双腿残疾不能将她一脚踹地上。

“给这个女人放妾书,一块送到京兆尹府上。”

沈若明慌了。

“不……王爷,妾室是您的妾室,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啊……”她拼命挣扎想扑向萧宴。

萧宴转动轮椅后退几尺,让人推着他离开,也不管她如何哭闹。

沈若梅哭了一阵,眼看萧宴越走越远,忽然转过头来狠狠盯着我:“是不是你害的我?”

我神色微动,“很遗憾,不是。”

衙役上前押着她往京兆尹方向去,沈若梅大喊着:“萧致,你给我等着,我过不好,你也别想好过!”

咆哮声越来越远,越来越小。

她如今都是阶下囚了,还能怎么让我不好过。

我回到府里,该吃吃该喝喝。

直到等来了金吾卫。

朝堂之上,两个金吾卫刀架在我脖子上。

父皇高坐龙椅,正用一种很失望的眼神看着我。

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“萧致,你身为皇子,朕唯一的皇子,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坐这把龙椅吗?”

“今日要不是京兆尹审问摄政王妾室时说漏了嘴,朕还被你蒙在鼓里!”

一卷认罪书砸在我脸上。

我赶紧打开细看,这才发现,沈若梅说,她和我是同谋。

她这么处心积虑勾引摄政王都是我指使的,为的就是怕父皇百年后,摄政王同我争皇位。


“父皇,这是污蔑!”

“皇上,我还有物证。”

我这才发现,沈若梅正在殿内角落里跪着。

她让人采了我殿内的月季花,正产前世与父皇药性相克的花粉。

“皇上常年用药,这花粉与皇上的药性相克,大殿下常年种植,就是为了能用在皇上身上。

……”我猛地夺过物证,不对。

这种月季花是前世我娶了沈若梅以后种的,这个时间不该出现在我府里。

沈若梅阴险地看着我,我猛地想起她那次来府门前找我。

原来她不是来找我倾诉的,而是趁我不注意,在府里撒了花种。

只待月季花长成。

父皇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失望。

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”

他要外放我三年,算是给我个教训。

尽管大多数朝臣都觉得此事有蹊跷,萧宴更是劝我先低头,至于真相可以慢慢查。

可我知道,我现在低头认罪了,史书上便会留下我的骂名。

沈若明揭发我这个逆子有功,原本的斩立决改成了流放。

流放地恰好就是我要去的边关。

她戴着厚重的枷锁,一脸得逞:“萧致,这就是你害我的下场。”

“我去边关,你也要去边关,等到摄政王继承大统,我就不信他会让他的女人流落在外。”

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饱含同情。

同情上一世的我,瞎了狗眼和她同床共枕一辈子。

姜寰拍拍我的手,细心安慰。

我内疚不已,“对不起,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

她却露出两颗虎牙笑得开怀,“殿下说笑了,妾身去边关就如同回娘家,怎么能说不是好日子呢。”

对啊,姜国公生前的驻地就是边关。

来接应我们的边关郡守还是姜国公从前的属下。

我正式开始学着处理民生琐事。

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治理边关上。

农耕时亲自下地,洪涝时亲自扛麻袋,剿匪时带头上阵。

百姓们从开始对我嗤之以鼻,到现在见了我都喊我“姜家姑爷”。

我心情有些复杂。

第一年年末,我写奏折阐述政绩。

父皇回信说,已经查明了真相,那些月季花不是我所为,沈若梅与我也毫无干系。

之所以罚我去边关,是为了看我跌到谷底有什么反应,能不能承担一国之君的指责。

想到父皇用心良苦,我抱着姜寰一阵痛哭。

沈若梅也找到了我,开始和我回忆过去。

一边回忆还一边上手摸我,我像是推开脏东西一样推开她。

“萧郎,你忘了吗?

从前你最喜欢抱着我睡了。”

“如今劳役太苦,你看我手都粗糙了。”

“和我有关系吗?

摄政王妾室?”

我嘲讽一笑。

沈若梅没过过苦日子,以为最苦的也不过是在后宅被嫡母、嫡姐欺负,被主母磋磨。

可真正到了边关她才知道,徭役才是生不如死。

她本想勾搭个管事给她放放水,可管事睡了她,却提上裤子不认人。

除此之外,她还写信给萧宴诉衷情。

有几次信还到了王妃手里,又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。

萧宴没办法,派人传话,谁再敢给她送信,就是与摄政王为敌。

“萧郎,以前都是我不好,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什么?”

话说到一半,姜寰进来了。

沈若梅一见姜寰,猛地愣在了原地。

“你新王妃是这个贱婢?”

“啪”一巴掌,姜寰身边的丫鬟给了她一巴掌,“大胆,这是王妃娘娘。”

“不,不可能!”

沈若梅看看我又看看姜寰,脑袋不停地来回晃。

“不对,不对,我才是王妃,你是贱婢,我是王妃!”

她大叫着扑到我身上,抓着我肩膀来回晃:“萧致,为什么?

为什么你要负了我,明明我们才是夫妻!”

“你为什么要和这个贱婢搅和在一起。”

她越说越急,越说越气,拔下簪子朝我扎过来。

沈若梅疯了。

我闪身躲过,她扑了个空。

她站起身来还要再刺,却被身后的姜寰一脚踹翻在地。

两个侍卫制服她往外拖。

她嘴里不停地叫嚷,“放肆!”

“你们这些下人,胆敢冒犯本宫,本宫饶不了你们!”

她被关到了大牢,听说整日疯癫,让大牢里的衙役喊她王妃。

沈若梅上一辈子的安慰,是我在背后默默支持。

这一世,她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终究落得一场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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